说罢,许如仙轻轻拂开了江玉岫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,径直离去。
江玉岫气得咬紧了后槽牙,待她彻底消失在院子,这才擦了擦挽过她的那只手,嗤之以鼻地说:“难怪扶不了正!”
“原来是坨烂泥!”
躲在暗处的魏朗月一怔,捏紧了双拳。
她怎可…如此羞辱我娘!
我娘在这座华丽的囚笼里本就步履维艰,夹缝求生,唯有“星月阁”能让她稍稍安生,可现下…竟被儿媳折辱。
全怪我!
妇不守德,夫之过。
当夜,魏朗月就在床上粗鲁地要了江玉岫,一次又一次,作为对她的惩罚。
“夫…唔唔唔……”
江玉岫疼得想求饶,却被魏朗月无情地捂住了嘴,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。
此刻的魏朗月彻底褪去了白日里的温文尔雅,像个野兽一般,对身下的江玉岫虎视鹰瞵。
他一手紧捂她的唇,一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掐,释放着心头的怒火,以及母子俩这些年来在国公府所受到的委屈与不公对待。
为什么我娶的不是那个兰心蕙质的姐姐,而是这个刁钻刻薄的妹妹?
一回想起江岚岫那身温婉的气度,再对上江玉岫这张勾人的脸,魏朗月怒意更甚,随即将早已没了力气的江玉岫翻了个身,不想再看到这张脸。
而她白皙的背部又让他欲火重燃,再次横冲直撞,发泄着满腔郁结。
“不过是有身好皮囊。”
宣泄完毕,他下意识道出了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