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四人见面前的胖子自称是林冲的徒弟,眼神多了一丝重视。
彭玘苦笑道:“等见到了林教头,俺们倒是能体会他当年的滋味,这野猪林的滋味果然是不好受。我们也算是间接患难过了!”
呼延灼三人同样一脸不自在,毕竟他们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,说起来甚至比林冲当初的身份高不少。可同样也是被朝廷的权贵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说起来,几人以前听说林冲的事迹,偶尔还调侃过,没想到如今自家也落得如此,岂不是笑话?
呼延通忽然问道:“你是从梁山下来的吗?不知道韩五来没来?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”
“是的,我气得都亲自下山想给你两拳了!不是早给你去信说过,我现在不叫韩五了,大当家的早就赐了我名字,我叫韩世忠,字良臣。你这家伙莫要瞎喊,我现在可是梁山骑兵五虎将,放尊重点!”
话音未落,呼延通就看到从店里走出来三个人,其中不就是他在边军的好兄弟韩五吗?另一个人他更是熟悉,更是赶忙上前打招呼。
“叔爷!”呼延通恭恭敬敬地给呼延庆鞠躬见礼。
呼延灼也看到了呼延庆,也是赶忙上前见礼,叫了一声叔父。
甭管两人心里是不是埋怨呼延庆,可在这个封建社会,呼延庆的辈分摆在这里,两人就必须以礼相待。
“你们不用多礼,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长辈的,连累你们了。我知道你们心里对我有怨言,本以为相见之时,你们会不认我,甚至对我动手呢!”呼延庆苦笑道。
说起来呼延庆也没多大,不比呼延灼大几岁,只是他混得不如呼延灼,因此跟呼延灼说话,也拿不起长辈的架子。
“叔父,晚辈心里没有埋怨,只是想不通,你一向好好的,怎么就上了梁山?”
呼延灼一路上都在纠结这个问题。他是了解呼延庆的,他对家族的荣誉比自己看得还重,怎么就上梁山落草为寇了?
此刻见面了,也就忍不住想问出来。
呼延庆脸上是一言难尽啊,说道:“这事情说来话长,不过我没有丝毫后悔。现在先不说这些,你们四人累了一路了,还是先休息,等到了晚上我好好跟你们说说。”
“对了,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乃是我梁山军纪部,人称晁天王的晁盖哥哥。得了大当家的命令,特意下来迎接四位!”
晁盖在梁山的威望,除了林峰是超然的存在外,也就仅次于柴进了。而且他主管军纪部,可谓是铁面无私,谁都忌惮他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