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和儿理所应当地认为,“行六吗?”
白秀然有必要为儿子“正名”,“生他的时候,刚好摸了一张六筒,和牌了。”
徐六筒既不行六,也没有音乐天分。
杜和儿再是长袖善舞,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,白秀然和她以为的沉迷武事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众人都去入席,白秀然落在后头,和段晓棠打听,“他什么意思?”
女人的直觉,吴越刚才什么都没说,但很不对劲。
段晓棠折扇打开,遮住唇压低声音,“他有个女儿……”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白秀然闻言,身子一扭,“他有……”最后一个字吞回口中。
白家徐家像和河间王府搭界的么!
两个孩子才多大!
万一日后不谐,几车狗血泼上门!
段晓棠劝道:“他就是闲的,给自己找点乐子。”
哪真有择婿的心,闹来玩解闷的。
白秀然:“这是能拿来当乐子的事吗!”
段晓棠:“一动不如一静,又没挑明!”
吴越暗戳戳逗自己玩,总比“动”起来搞事强吧!
白秀然吐出一口郁气,转而说道:“三日后在曲江池上订了画舫,你们一块来玩?”
等今日参加马球赛的选手们缓过来,好好聚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