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文曜。”祝悦有些冷漠地打断他的话,“你不用跟我道歉,也不用觉得亏欠什么,因为我跟你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。”
陶文曜一听,还以为是自己又惹怒了祝悦,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,顿时就慌了。
“祝悦!”他慌张喊。
祝悦还是那样,表情淡淡的,眼底的所有情绪被彻底藏了起来,始终不曾表露出一丝。
见陶文曜这样,她再开口:“你先冷静听我说。”
“如果你想要一切和以前一样,那就什么都不要做,也不要道歉,就这样继续下去就好了。”
“可如果你执意要按照之前那样来的话,那么我们到最后可能连朋友都会做不成。”
陶文曜咬紧牙关。
他想反驳,想反对,可心里又害怕极了。
祝悦性子冷,很多时候都是安静待在一边,外表看上去是个恬静温柔的性子。实际说到做到,决绝果断。
她说了做不成,那便真的做不成。
即便之前是那样熟悉亲密的朋友,也可能在一瞬间被她判处‘死刑’,彻底不再有任何交际。
“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,你才25岁,你年轻、健康、聪明,有事业也有能力,你的机会还很多,可以去很多地方,也会遇到很多人。”
祝悦继续说道。
“你和我不一样,我明年就要32岁了,人生再过几年就要定型了,迎接我的只有一成不变,我更不可能像你那样,豁出去一切追求什么。”
“我们.可以是前后辈,可以是朋友,唯独做不了情侣。”
她说话的语速难得放慢很多,语气也不再冷漠。
可话语里的内容,却让陶文曜觉得恍如进了冰窖,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那样,骨子里的热情和期盼,全都被这桶水给彻底浇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