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承安没想到那颗解毒丸能救陆乘一命。

    陶大夫掏出银针,帮陆乘护住心脉,然后处理陆乘腰间的伤。

    看到伤口,陶大夫都心惊,“这小子当真命大,腰间这一剑要再深半寸,来的路上只怕就没命了。”

    谢景衍问道,“能不能保住他的命?”

    陶大夫道,“送来的及时,能保住。”

    能保住就好。

    站在门口没进去的沈菀也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陶大夫没再说话,全力救治陆乘。

    谢景衍看向杜承安,“可抓到那黑衣人?”

    杜承安摇头,“陆乘从屋顶上摔下来,黑衣人就跑了,巡城司倒是去追了,但肯定追不上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武功高强,连陆乘都不是他的对手,何况巡城司那些寻常衙差了。

    再者黑衣人飞檐走壁,巡城司在底下追,本就吃亏。

    杜承安道,“不过陆乘昏死过去时,说那黑衣人是西梁人,我还在地上捡到一块那黑衣人掉落的令牌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杜承安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来。

    谢景衍接过令牌,翻看着。

    令牌质地不一般,但他没看出来这令牌是西梁人的。

    沈菀站在门口,远远的看着,谢景衍将令牌翻过来时,她眸光一凝。

    她快步进屋,从谢景衍手里接过令牌,翻看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