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远笙正倒着车。
对孟今安的骚扰行为置若罔闻般,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一脚油门到底后踩下刹车,车子发出刺耳声响,接着便轰的一声,迅速离开了别墅。
车子驶入主干道,孟今安的手却依然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做开车很危险的!”
岑远笙鬓角触动,终于出声,沉沉黑眸直视前方,声音冷淡铿锵,听不出情绪,完全不不受其干扰一般。
然,手背上的柔软触感无法令人忽略。
女人的手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,温热滑腻黏在他手背上,似能钻进他骨头缝中的蚂蟥一般。
孟今安不以为意,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,细白手指攥的更紧,嵌进他指缝,与他同时握住方向盘,得寸进尺得十分明目张胆。
“危险吗?怕什么?在岑家,可没有比你更危险的人了,不是吗?”
孟今安语气温柔却绵密藏针,话里有话夹带着一丝夸赞和欣赏。
岑远笙一个私生子上位,才短短半年时间,他便可以取代岑逸锦的地位,没有一点本事在身是不可能做到如此的。
岑远笙侧目扫她一眼,唇角往上扯,并不当她是在夸赞自己。
想想自己十多年来的颠沛流离,危险,早已经如影随形,成为他本身的一种防御机制。
这是警告生人勿近的信号。
“知道我危险还要往我身上贴,你是不是犯贱?”
岑远笙的声音低沉好听,说出的话语却丝毫不留情面,和他的人一样,冰冷无情。
孟今安心中免疫,无谓地笑笑,“越危险才越刺激,有挑战性的事情做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