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堂主以前是坚决反对的,朝廷和白莲教势不两立,怎能给朝廷卖命,可是现如今,却不这么想,圣女利用朝廷,积攒下那么大的家业,明里暗里,照顾教主,有些话怎说来着,朝中有人好做官,官中有人好做事,许些事,也不过一句话的事,可比他们走了许多弯路要强。
所以,教中那些秀才,读书人,都在另寻路径,最后,教主也不再管此事,做不了官的,就做了吏,衙役等等。
任香主也是无言苦笑,怎么就有些看不懂现在圣教了,到底是教主说了算,还是圣女说了算,想到两位护法,各自拥护一位,忽然摇了摇头,只要不分开,天下第一大教,非白莲教莫属。
“来,大哥,干一杯。”
“好,干,”
二人面有复杂神色,在京城待了近二十余年,京城里一草一木都印在脑子里,可惜,帮不上教中大忙,
正在二人惆怅之际,
突然,宁荣街的那边,有百姓大声呼喊,
“打死人了,打死人了,”
不少妇孺,吓得四散而逃,恰好,在东城巡逻的顺天府衙役,也在街口,听见动静,也不迟疑,捕头带着一帮衙役,就寻着声,进了宁荣街。
二人见此,相互对视一眼,
“大哥,那边,有事了,刚刚就看到不少人跑进去,喝了两碗酒的功夫,就打死人了,谁弄的。”
任则抿抿嘴,问了一句,催堂主掏出几个大钱,拍在桌上,
“还能有谁,宁荣街上,自然是宁荣二府的人,闹得动静,宁国府如今风雨飘摇,那只有荣国府了,这些勋贵世家,啧啧。”
而后起身,冲着掌柜的喊道;
“掌柜的,结账走人。”
“好的客官,慢走。”
紧接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