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他思忖着,如何能将陌刀军的战力提至最高时,一员黑骑副将急匆匆赶来汇报:

    “殿下,不好了,手下的弟兄们都闹着要出营,快要弹压不住了!”

    秦阳闻言,脸面倒是无甚变化。

    冀州百姓受灾,可都是黑骑的亲人。

    “走,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...........

    黑骑大营内。

    “放老子们出去,等咱救了爹娘,再回来当兵!”

    大营内,闹事的黑骑越聚越多,纷纷怒吼着要出去。

    秦军原先吸纳的云边守军,负责堵在门口,为首守将擦着额头密汗,满脸苦色的劝道:

    “弟兄们,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,可咱都是军人,若是无令擅自调动,那可是杀头的罪过,诸位,不要难为兄弟我了!”

    营内,黑骑们闻言却并不买账。

    “哼!你说的倒是好听,在水火里挣扎的,不是你云州人的爹娘孩子!”

    “快放我们出去,要是亲人都没了,那当兵还有什么劲!”

    守将冷汗直冒,身子却是丝毫不动。

    他归顺秦军已有月余,十分清楚秦军最大的特点,就是赏罚分明。

    若是今日让开,必是杀头的罪过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倒不如拿命硬捍,这样就算死了,也能有一笔不菲的抚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