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响过后,他向白平川伸手:“白叔,借您的剑用一下。”
白平川解开腰间的剑,递到白璟手中。
此时的小厮,早已抖若筛糠。
犹如那毛未长出来的雏鸟,恐惧着外界一切威胁,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悯。
白璟抽剑,血迹溅洒。
一套动作干净利落,他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眼前的小厮,早已气绝身亡。
他把剑递给白平川:“白叔,多谢你。”
白平川不解:“公子,这是为何?”
白璟冷静分析:“此事牵扯到九皇子,就不可能只是单纯地因爱生恨的一场刺杀。”
“而此人尚未得我询问,便将一切招了,且把矛头直指南安侯府,不像过度恐惧才会有的行径,怕是有意为之。”
“若是我们留此人活着,并让他成为人证,送到人前,指不定他会反咬一口。”
“到时候卷入九皇子的事事小,被人当作刀使,惹来一身麻烦事大。”
顿了顿,白璟继续开口:
“所以,不能留他活口。而我们白府,也不掺和这件事,直到陛下对此事有了决断。”
“若是陛下判那南安侯府有罪,到时候我们就好好收拾南安侯府,让他们尝一尝把刀挥向白府的下场。”
“倘若陛下觉得南安侯府无罪,大不了我们偷偷收拾便是,总之不会叫任何敢动白府的人好过。”
白璟的话,格外有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