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玕那件事处理得很好，没有带来太大的负面影响，但是宋黎看起来很累。
明妤陪她在家那几天，她一直失眠。
“小妤，我想走了。”
很突然的一句话，明妤甚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开始有的念头。
“去莫斯科，不远，我听说那里的雪也很漂亮。”宋黎说，“那里已经开始下雪了。”
她很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但是她说不出口，想起那天许辞离开的背影，她好像懂了他为什么这么落寞。
明妤以为许辞会很生气，连着几天都不会再见她。
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。
对谁都Ai搭不理，以前明妤想问他借个橡皮擦，他都有洁癖，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用。
但是和宋黎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。
他的橡皮擦是她的，笔记本是她的，外套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