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袁太仆是又是怎么回事?看着她一副怒不可遏的与董白相争的模样,难道说……
突然之间,严肃正经的金銮殿似乎突然就多了一股八卦的味道,虽然此乃天家私事最好不要参与……
但是我们只是看着,只要没发言就不算参与对吧?
随即大多数朝臣一言不发,扭头看向了袁魁,那是袁芍的叔父,当朝太傅。
尽管袁魁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,但是有时候没有变化就已经是最大的变化了,群臣有疑惑者,有好奇者,有捂嘴偷笑者,踮起脚尖伸出脖子观望者,但唯独没有面色如常当做无事发生者。
“袁大人多虑了。”李长歌不露声色的将手轻轻抽离,随后对袁太仆露出了一个似是安慰的笑容说到:“朕敬酒所行的是洛阳之礼,或是西凉风俗不同招致董大人的误解。”
“董大人,朕敬酒于你,你应当端起桌上酒杯,与朕对饮才是。”
“原来如此,多谢陛下解惑。”
“无妨,小事尔。”
“那微臣便同陛下共饮一杯。”
说完董白端起酒杯猛然起身,犹如一条水蛇一般扭动着纤细火辣的腰肢,端着酒杯的玉臂更是柔弱无骨一般缠绕住了李长歌手臂。
该说不愧是顶尖的混血种吗?对身体的平衡掌控能力简直离谱,这样快速而又曲折的动作,酒杯之中的酒液竟然一滴都没有溢出。
只是在董白话音未落之时,两人便在这金銮殿之上,勾搭成了交杯酒的姿势,随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,看的众人啧啧称奇。
只有袁芍在刹那间脸色变得惨白。
李长歌则是微微皱眉,同时在心底庆幸。
幸亏钟萍静在登基大典之前花了两个时辰帮他完全清空了弹夹,不然被这一对硕大的牛乳包围,墨龙恐怕早已仰天长啸,自己恐怕会被失去理智的董白瞬间撕成英雄碎片。
不过眼下,看着董白还在朝着自己不停的抛着媚眼,李长歌就知道自己还没有暴露。
他微微蹙眉,摆出一副有些厌恶但又藏在心底的表情,随后将酒一饮而尽,随后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说到:“西凉酒礼颇为有趣,不过董大人既然进了洛阳,还是应当行洛阳之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