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务？”柳无夜好奇地瞪大眼睛道：“这野山参还有服务的么？不是卖给你就成了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小姑娘，你这就不懂了。这年头卖产品主要比的就是服务。”老头儿朝柳无夜瞄了瞄，嘴角掠过一丝邪魅的笑容往她身旁凑了过去小声道：“这一枚山参能卖出什么样的价格，就看你那边到底能给我什么样的服务了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老家伙的手，还特意往柳无夜的大腿上摸了过去。
“大爷，你急啥！”柳无夜拽住了老头子的手，笑着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道：“你要的服务都有，不就是那点儿事么？给你就是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老头子两眼放光，咽了咽口水笑道：“那好说，这野山参我要了。”
“行，那你给我开多少钱呢？”柳无夜笑着问道。
“哈哈，不是说了，这玩意给多少钱，最终得看你那边的服务怎么样么？”老头子忍不住再次将手往柳无夜的大腿上摸了过去。
“啪！”柳无夜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了老头子的手上。
老头子生气地瞪了柳无夜一眼喝道：“这生意还做不做了？”
“急啥？”柳无夜笑着往老头子的身旁靠近了一些，妩媚笑道：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咱俩也才认识，彼此都不了解，既然我这参是含了服务费的，那这样吧，你先付一半的钱，剩下的另外一半，你看我的服务表现给钱。”
“哈哈，好！”老头子一脸朝柳无夜咽了咽口水道：“爽快！说吧，这参多少钱，我先付一半给你。”
“这是三十年的老参。”柳无夜微笑着朝老头子眨巴了一下眼睛道：“按说，卖个三十万也不算贵。可是你也说了，这玩意是含了服务员费，这样吧！那就六十万吧！”
“什么？服务费竟然也要三十万？”老头子一脸愤怒地摇头道：“哪有这么贵的服务。”
“有，只是你没有体验过罢了。”柳无夜笑着朝老头子眨巴了一下眼睛道：“我的服务很好，很好，实话和你说吧，以前我还从来没有给人服务过呢！”
她知道这老头子想打他的主意，便有意顺水推舟，引导对方往歪处想。歪得越厉害，她挖的坑就越深。
“哦，这么说，你还是个处了？”老头子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。
“哎呀，讨厌，你说得这么直接做什么？”柳无夜有意装作一副很是害羞的样子，笑着朝老头子拍打了一下嗔怪道：“低调，低调！来，先把钱付了吧！”
“对对对，低调，低调！”老头子很是满意地点头道：“来，我现在就给你付现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