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这个过程,白清寅眉头都没皱一下,甚至目中的兴奋之芒,也更浓郁了,近乎病态一般,让人心惊胆战!水
泡部挤破之后,白清寅的手掌,血肉模糊的,看起来就让人感觉疼!
这个白清寅的狠,饶是李不凡见惯了血雨腥风,也是忍不住颇为惊讶。就更不用说花含烟和战凌风了。而
这种狠人,做起事来,通常都非常偏激。使
得李不凡双眼微眯,亲自起身,拿出雪凝膏,给白清寅抹了上去。同
时问道:“白先生就不怕我这药的效果,是吹嘘的?”
“如果你们没有绝对的自信,就不会有这个魄力找上我。毕竟,我在燕京的名声,也是不小的,自然骗我的代价,也是很大的。”白清寅声音不大,但却透着自信。
忽然,白清寅推开了李不凡的手,留下了紧挨手腕的一个伤口:“这个伤口,就给我留着吧。”
李不凡皱了皱眉,他愈发觉得,看不透这个白清寅了:“难道你想留疤么?”“
李少还真说对了。”白清寅脸上带着一抹扭曲而又病态的笑意。这
下,不止李不凡不解了,花含烟和战凌风更是愣愣的看着白清寅。
“白先生仪表堂堂,为什么要在身上留下疤痕?”“
这个……呵呵,以后李少会有机会知道的。”
见对方不想说,李不凡也没有继续问。
几分钟之后,雪凝膏彻底凝固,李不凡将薄膜揭了下来。只
见之前还血肉模糊的手,顷刻间恢复如初,且更为白皙粉嫩,犹如婴儿的肌肤一般,光滑而又弹性十足。..
白清寅轻抚间,目中带着惊叹,啧啧开口道:“神奇!真是太神奇了!”“
李少,这个药,一年能生产多少?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