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侯见她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,脸上的兴奋之色越发浓烈。

    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,她越是反抗,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。

    “来呀,捅我啊,本侯现在心情佳,今晚就陪你好好调调情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直直的朝她扑了过去。

    上楼之前,裴家的两个管事敬了他三杯酒,而那酒里加了不少助兴的药物。

    如今药性起来,他也渐渐进入了状态。

    裴韵颤着手举起金簪,将尖端对准了朝她扑来的老东西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拦不住他,这簪子便是在最后关头取自己性命用的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她都要守住与阿铮的约定,将清白的身子留给他。

    “侯,侯爷,您应该清楚裴家将我送给您的目的,您真的甘心被他们所利用吗?”

    南阳侯微微一愣,脚步也暂时停顿了下来。

    短暂的沉默过后,他突然狞笑道:“我有说过纳你为妾吗?你入不了侯府,这联姻便不复存在。”

    裴韵听罢,面露欣喜之色。

    “侯,侯爷的意思是准备放过我?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她便看到老东西的眼神越发的猥琐,就知是自己异想天开了。

    他若真想放过她,就不会将老鸨支出去。

    事实果然不出她所料,只听老东西色眯眯的道:“送上门来的女人,不玩白不玩,

    等今晚过后,我就以你自毁容貌为由将你退回去,裴家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