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痕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柔声安抚道:“朕不会让裴家蹦跶太久的,你且等等。”
说到这,他话锋一顿,沉吟片刻后试着询问,“卿卿,你对你母亲是何态度?”
一旦动了裴玄,势必会牵扯出镇北侯。
而镇北侯的继室……
他怕她到时候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
云卿从未派人调查过那人的下落,所以并不知道她如今在哪里,成了谁的妻,又成了谁的母。
听完帝王的询问后,她强忍着胸口的怒火,一字一顿道:“我对她……没任何的态度,
自从她毅然决然的抛下我离开侯府的那一刻起,我便当她已经死了,从此不想她,不念她。”
萧痕吻了吻她染着戾气的眉目,心中不禁一叹。
气性这般大,证明还没有彻底放下。
真正放下了的人,情绪不会如此激动。
“卿卿,她在北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云卿直接扑进他怀里撒娇,“陛下,我身上出了汗,难受,您抱我去沐浴。”
“……”
萧痕知道她在排斥,在回避,也不敢逼得太紧。
但愿镇北侯没有辜负先帝的器重,一直安分守己吧。
否则侯府倾塌,无人能幸免。
其中包括那个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