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转动了一下小眼睛,干笑了两声,没敢说话!
“那你是知道考题了?”
黄锦又干笑了两声。
“那你告诉没告诉太子?”
“没有!”黄锦连忙摆手,“皇爷,奴婢怎么能泄题啊!富贵哥就是看中我们不会参加考试,这才让我帮忙的……对了,皇爷,奴婢能不能求个恩典。往后奴婢们不去内学堂,该去西山学院读书……我们学好了本事,也好给皇爷效力!”
“呸!”
朱厚熜狠狠啐了他一口。
“你个该死的奴婢,你竟然没告诉太子试题,他要是考的不好,朕跟你没完!”
黄锦也哭了,“皇爷啊,奴婢要是泄题了,富贵哥也跟我没完啊!你们不能欺负我一个人啊!”
朱厚熜气得暴跳如雷。
“敢顶嘴了?你的意思是王岳跟我一样大,对吧?”
“不对!”黄锦哭着道:“皇爷啊,奴婢是说,奴婢相信太子殿下的本事,他能考的很好的。”
“能吗?”
朱厚熜很迟疑,说实话,他对这个长子,感情很复杂……最初他对朱载基给予了厚望,不然也不会取名载基了。
可很快小家伙不断生病,几乎丧命,又让朱厚熜心力交瘁。
再后来弄出了“二龙不相见”的鬼话,使得朱厚熜彻底犹豫了。
再后来,蒋氏单独带着太子,小家伙身体好了,只不过更加顽劣,再到跟着王岳读书,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这一路走来,朱厚熜就像是大多数的老父亲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