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晓感觉自己做了个漫长又黑暗的梦,好像没有尽头,怎么都走不完。
她被置于冰天雪地中,浑身发冷发颤,嘴唇冻得发紫。身边人走过,他们欢声笑语,拥有温暖与光亮,却不肯施舍与她分毫,还要嫌弃得绕过她。
为什么还没Si?
为什么还要喘着一口气,痛苦得活着。
Si了该多好,什么都不用想,什么都不用面对。
她疲倦得如赤着脚行走了几万里路,等着Si亡将自己带走,把自己带离这个沉重不堪的身T。
灵魂轻飘飘得飞起,如一缕烟或一阵风般消散无痕迹。
该有多自由。
她恍惚间听见周围很多人跟蚊子一般絮絮叨叨、嗡嗡作响,但是她完全没有兴趣,也不想睁开眼睛,竖起耳朵去探究他们谈论的话题。
活下来了,却还不如原地Si去,腐烂在泥土里,和所有的脏W搅拌在一块,也许还能滋养出几根可怜的狗尾巴草。
她任X的屏蔽掉所有东西,任黑夜与白天的冷暖光消失于自己了无生机,Si气沉沉的身T里。
仿佛一个黑洞,什么都不介意x1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