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干上了。”阮棉棉囔囔回答着。
心情不好的时候,怎么喝都不会醉,到底是谁总结得太有道理了。
一瓶小白下肚,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:“走吧,不早了!”
“好”话落方世杰也收拾了酒瓶,放进了垃圾桶。
电梯里充斥着两人的酒味。
方世杰先下的电梯:“有事给我打电话!”
“好”
电梯门关上,她有些失神地靠在扶手上。
回到房间了,把自己的丢进浴室,站在花洒下,任凭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。
“我去,这后劲儿上头了?”只觉视线有些模糊。
她关上龙头,擦干水分,踉跄倒在床上。
紧闭双眼却怎么都睡不着,脑海里全是引鹤的身影,她越想越不服,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,和自己最后的小作文。
鼻子一酸哭成了狗。
酒精上头,她拿出手机打给了郭敬。
他的声音慵懒,应该是正在睡觉,听到电话里的鬼哭狼嚎,他揉了揉眼睛,“夫人!您怎么了?”
“引鹤,这个狗男人,我不过是去喝了一次酒,他就冷暴力,逼我离婚,这说出去谁信呀?呜呜.....”
喝了一次酒?郭敬诧然,据小陈告诉他,那天引总从盐城回来,一路上暴戾得想吃人,他还是第一次见引总失控。
这几天,他都是阴沉着脸,谁都不敢招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