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。
御书房。
楚皇正与几位肱股之臣商议国事。
楚国初立,内忧外患十分严重。
南梁已在澜江南岸集结三十万大军,并且建造了很多大型战船,准备横渡澜江攻打楚国。
这于楚国而言,无异于雪上加霜。
“陛下,我军在澜江只有五万守军,恐不敌南梁,还是以和为贵好,而且叶凝霜将军还负伤了!”
“你说的轻巧!南梁帝贪得无厌,我们若主动求和,他肯定狮子大张口!”
“现在楚国不能再打了,乌勒部族在北疆虎视眈眈,我们若是在澜江开战,他们肯定会趁势进攻!”
“他们要打,我们奉陪到底便是,我楚国儿郎没有孬种!”
......
主战派与主和派在御书房中吵得不可开交。
楚皇更是左右为难,现在打也不行,不打也不行。
与此同时。
御前总管张福从御书房外而来,揖礼道:“启禀陛下,二皇子状告大皇子偷他玉佩,杀他贴身太监赵贵,要告大皇子的御状。”
听着他的话,殿中一众肱骨皆是大惊。
“大皇子疯了吧?前几日作诗侮辱叶凝霜将军,今日又杀二皇子贴身太监?”
“唉......楚国内忧外患,皇子们竟还有心思窝里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