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皇眉头紧皱,面色阴沉。
秦风看向秦良,淡然道:“我去教坊司我敢承认,而且我好歹也是曲线救国,不像弟弟你,嘴上说的道貌岸然,但教坊司是一点没少去,不但记我的账,还将姑娘折磨的投井了两个,你怎么好意思笑呢?你不怕那两个姑娘化作冤魂,晚上找你报仇!?”
“你......”
秦良脸色瞬间涨红,“你血口喷人!”
说着,他看向楚皇,“父皇!皇兄诽谤儿臣!他诽谤儿臣啊!”
砰!
楚皇怒拍桌案,沉声道:“你们别以为朕眼睛是瞎的,殿中谁经常去教坊司和其他风月场所,别以为朕不知道!你们有胆子去,没胆子承认?还嘲笑大皇子!?哪来的脸?!”
此话落地。
文武百官皆是低头不语。
有些事就是这样,明明是所有人都干过的坏事。
但你若是单独被人指认,那就会遭受所有人的嘲笑。
萧景看向秦风,问道:“大皇子,那你去了一年多教坊司,可有什么锦囊妙计了?也跟老臣说说。”
“锦囊妙计自然是有。”
秦风眉梢轻挑,沉吟道:“但不能跟你们说,不然你们手下那些风月场所学去了怎么办?”
平康坊是金陵城风月场所集中地,乃是城中最大的销金窟。
这么能赚钱的地方,普通人肯定无法插手。
所以不管青楼还是勾栏,或多或少背后都有官吏撑腰。
萧家在平康坊内同样有一家青楼,而且规模还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