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仅仅过去七八日,高进就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。
容瑾对赵律的阳奉阴违深恶痛绝。
只能向姜时安告罪,“是我没有管好下属,待来日必会登门请罪。”
冲身后随从做了个手势,容瑾下令,“放人。”
以宁赫为首的几名下属闯进牢房,把奄奄一息的高进从绳索上解下来。
赵律急了,“犯人还没交代罪状,不能放。”
宁赫扶着脚步都站不稳的高进说:“姜御史已找到人证,证明与细作勾结的证据,是孙德武派人提前放好的。”
赵律仍想做最后挣扎,“谁不知道,姜御史与神捕司这位是挚交好友?”
姜时安眼神如炬,“赵大人是不是想说,本官为了包庇高进,故意找人做了伪证?”
赵律垂下头,带着情绪说:“下官不敢!”
不管容瑾还是姜时安,都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,一个个却比他的官阶还要高。
好歹他也是年近五十的元老级人物,处处受这些小子管束,真他娘的越想越恨。
姜时安冷笑道:“本官以为赵大人敢得狠。”
眼看局面变得僵硬,容瑾不得不出面解围。
“高大人还伤着,尽快送他就医吧。”
看到好友脚步虚软,面色惨白,姜时安知道现在不是与人逞口舌的机会。
便让楚回接过高进,抬手做了一个先撤的手势。
离开前,眼角余光瞥到另一间牢房的姜岁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