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反而显得欲盖弥彰。
她大方的上了车。
古思特平稳的行驶在路上。
江屿川看她一眼,问道:“婚礼好玩吗?”沈茵点头,“嗯,挺好玩的,第一次亲眼看见几百架无人机的造型表演,很震撼。”
江屿川应声:“他是最爱乔予的那个人,有时候我很羡慕他,来来回回、兜兜转转这么多年,也只跟乔予一个人纠缠。他们结婚,他自然要给她最盛大的婚礼。”
他曾经对乔予有过的心动和喜欢,不及薄寒时对乔予的万分之一。
所以,他没什么不甘心的,也没什么遗憾的。
但是对沈茵,他的确有许多亏欠和不甘。
沈茵无声地转了转中指上的订婚戒指,目光直视着挡风玻璃说:“他们足够相爱,所以能抵得过隔阂和风雨。不过这世上大多数的恋人,都无法解决矛盾和隔阂,只能被矛盾和隔阂给解决。”
再遇到他,她心跳还是漏了半拍,也还是会舍不得拒绝,会习惯性的给他台阶下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,过去就是过去了。
江屿川不想再谈不好的话题,问她:“在国外这一年多还习惯吗?”
她偶尔会在朋友圈发一些照片动态,看上去状态挺好的。
他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,但有时候夜深人静失眠的时候,会特意去翻她的朋友圈。
他看过很多次,如果有访客记录的话,她会发现他像个小偷。
一开始不爱的那个人,竟然成了最放不下的那个。
沈茵说:“挺好的,我外语好,去国外没什么语言沟通困难,而且人衰到谷底之后,会触底反弹,这一年多,我过得很好。”
江屿川眸色暗淡下来,胸腔里有些酸涩发酵。可他却苦笑着打趣:“所以遇到我,是你人生最坏的时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