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予正微微皱眉看着那一小袋来历古怪的粉末状木质香粉,思考着这到底什么东西,又是从哪儿来的。
浑然不觉薄寒时盯她的眼神。
他指腹落在她脖颈处微微泛紫的勒痕上,眼睛都红了,又心疼又愠怒,压抑的声音几乎从齿关里咬出来:“那个姓江的还对你干了什么混账事?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监听着?除了说了一些混账的话,倒也没干什么。”
“没干什么把你勒成这样?”
越想越火大。
胸腔里那股怒意翻滚着,往上涌。这口气似乎难以下咽。
薄寒时动作着正欲起身,乔予一把攥住他手臂,“你干什么去?”
薄寒时绷着脸,“我干什么去?我.干.他去!”
“可他并没有拒绝给小隽行捐骨髓,我们再忍忍吧,而且你现在去揍他,除了给我出一口气之外,什么都改变不了,还会让江屿川猜出你可能在监听。”
薄寒时当然明白这道理。
可也不妨碍他想干.他。
乔予双手拉着他的胳膊不放,故意说:“等他给小隽行捐完骨髓,我们再找他算账,到时候你就是一枪崩了他,我也没话说。最好再把他大卸八块,丢到海里去喂鲨鱼,或者扔去乱葬岗,让他死无全尸……再不然,让他生不如死,或者,把他化学腌割了也行。”她越说越过分。
说完,还侧头问他:“你觉得我这些提议怎么样?”
薄寒时脸上的情绪也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他微微皱了下眉头,相对客观的说:“江屿川最近的确混蛋,干的也确实不是什么人事儿,但应该是受人蛊惑,这香粉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“哦,这么说,要是他真强迫了我,你也舍不得真把他弄死。”
听到强迫这两个字眼,薄寒时目光阴沉的厉害:“他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