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妃瞥了她一眼,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宫人一左一右过来把那个宫‘女’给拦到一边去了。
谨妃自己抬手掀了帘子进了内殿。
她都进来了,慎妃居然还没‘露’面。她如果不是真的怠慢人,那就有可能是真病了。
都到了这一步,‘门’都进了,难道还能转身出去?那才难圆场呢。
内殿更暗了,帐子垂着半幅,屋里有一点淡淡的‘药’气。谨妃天天照顾体弱多病的‘女’儿,鼻子对‘药’味儿特别敏感,几乎用闻的都能分辨出一些常用‘药’材。
这味儿闻着清苦中透着点酸涩,应该是治风寒的‘药’。
难道是真病了?
躺下装病容易,但是这么短的功夫不可能连‘药’都备上了。
谨妃顿了下。
要是慎妃真生病,她才不想近前呢。
人常说面和心不和,她们两连面和都算不上,慎妃病不病她一点儿都不关心,病死了才好呢。自己倘若上前染了病气,头再将风寒传给了‘女’儿可如何是好?
她这么一犹豫的功夫,躺在那儿的人动了一下,慢慢把转身‘床’里的脸扭了过来。
“谨妃来了?”
听她的声音好象也有点沙哑。
谨妃这会儿进退两难,上前她不愿意,‘抽’身就走又说不过去,干笑着应了一句:“路过了进来瞧瞧,没想到慎妃姐姐病了。可服‘药’了吗?”
“喝了‘药’就总是瞌睡,提不起‘精’神。”慎妃让宫‘女’挂起帐子,扶她坐起身来。
看她无‘精’打采,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样子,就算是装病,这病装的也着实下本钱。
谨妃一面说话,一面仔细的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