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拼命挣扎,可还是被人带到了池子边。
一睁眼,眼前是万丈深渊。
耳畔是呼啸的风,是男人阴沉冷漠的声音,“若是你乖乖待在这笼子里,便有你一线生机。”
天色破晓,金色的光渐渐地透过明窗,洒落在地上,与床榻上被甩下来的被子糅合在一起。
谢云清推门进来,就见床上的人正痛苦的紧闭双眸,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汗水,细软的手指死死地攥着被子,似是中了什么魇症。
他往跟前走了走,这才听到沈容月的声音。
她一直在喊着一个名字。
谢云清听得清楚,就是那位名动京都的梁侯爷。
当真是情深似海,惹人钦羡。
谢云清眸光逐渐变得幽冷,深望了她一眼后,迈步走了出去。
不多会,就听见谢云清阴沉的声音在外响起。
“将她扔到靖安侯府的后门去。”
前几日下了雪后,京都的天就更冷了。
沈容月烧的厉害,脑子昏昏沉沉的,只感觉有人搬着自己来来回回的走,一会暖和,一会冷。
浑浑噩噩的不知睡了多久,待再次醒来时,沈容月瞧着眼前碧青色的帷帐,浅浅的吸了几口气。
“你可算是醒了。”
沈容月闻言,侧眸看向身旁,就见说话的是一个身着浅蓝色襦裙的婢女。
她缓缓起身,沙哑着嗓子瞧了瞧她,“衡月呢?怎么你在这伺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