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宴欢。

     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唤自己的全名。

      江宴欢手上的动作不停,一边脱下男人的衣衫一边解释道:“眼下不是在府中,自然是泡不了药浴。”

      “清寒师父待会恐怕先施针,抑制你体内的毒素散发,将九千岁的状况控制下来些才是。”

      江宴欢温热似玉的手触上沈墨彻的胸膛,蹲在身子来细细的找着大概穴位。

      正是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,顾清寒就带着自己那一套专属的银针进了门。

      细细的银针扎进皮肤,沈墨彻倒是感受不到太多的他疼痛之意,倒是江宴欢放在肩上与他游走的那双手,让他有些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  晃眼间,沈墨彻看到了江宴欢修长脖颈间的一抹红色,一时间沉下了声。

      “本督方才毒发,可是伤了你?”

      江宴欢一顿,随即淡淡的摇了摇头:“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  “九千岁这次心稳定下来的时间快极,想来应当是清寒师父应当是没有用错法子。”

      沈墨彻看着女人认真的眉眼,一个千金小姐,当她轻声说着这些事时,身上竟然有着这般沉稳和自信的气场。

      在江家入狱之前......他倒是从未听说过江家哪位亲戚有此等医术。

      半柱香的时间过,沈墨彻便只觉身体中的那股暴躁退了下去,不过就是有些乏罢了。

      “好了,再待一盏茶的时间便可撤针了。”顾清寒淡淡道。

      “多谢清寒师父。”江宴欢转了转脖子,甩了甩蹲的有些酸麻的腿。

      突然,江宴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  “怎的了?这幅青天白日见了鬼的模样?”沈墨彻淡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