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了看那人偶身上的料子,虞疏晚笑得更大声了,

    “这料子我那儿可没有,更何况绣一朵花都能够为难死我,还等着我做个人偶去特意诅咒?”

    她眉梢挑起,看向流月的目光微微眯了眯,直接道:

    “肯定是你!

    只有姐姐的院子有这样的料子,你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几乎所有条件满足,你还敢不承认?”

    虞疏晚飞快地跪下,声泪俱下地看向了虞方屹,

    “父亲,女儿受了委屈不要紧,如今能够查出来才是要紧的。

    这个叫流月的居心不良,竟然想以厌胜之术害姐姐和侯府,其心可诛!”

    虞疏晚变脸的速度极快,可说的话却是句句就在理。

    “我没那样糊涂,这种事情是会牵连整个侯府的!

    父亲不如将人给送进官府,严刑之下必有线索,指不定是官场的人在想着害您呢?”

    虞疏晚意味深长地再看向苏锦棠,

    “姐姐宅心仁厚,可身边的丫鬟各怀鬼胎。

    夫人,这一次她是想害了我就带上了父亲的安危,那下一次想要害谁,又会带上谁呢?”

    闻言,苏锦棠的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虞疏晚长吁短叹,

    “这个流月,很不老实啊。”

    流月完全没想到这样板上钉钉的事儿竟然被虞疏晚给化解了,甚至是一顶帽子直接扣在了她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