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瞬间席卷了流月的全身,她拼命地磕头,
“这些跟奴婢没有关系,奴婢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!
求求老夫人明鉴、侯爷夫人怜惜!”
“怜惜你?”
虞疏晚冷下脸来,“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说这样的话!
是打量着府上的主子好欺负,任由你拿捏?
流光已经成了个典范,怎的你们一个个的都看不进去?
做奴才的不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,净想着哪个主子写了怎样的字。
不打死你只怕是往后难以服众!”
虞疏晚毫不犹豫的看向虞老夫人跪下,
“祖母,为了忠义侯府的上下颜面,孙女恳请在垂花门处开设家法!
请召集全府上下,以儆效尤,不敢再生异心!”
“不,不要啊!”
流月哭着扑上前抓住虞疏晚的裙摆,
“大小姐,奴婢知道错了,奴婢不该胡诌的,求您就原谅奴婢这一次吧,奴婢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!”
一边的虞景洲惊得猛然站起,指着流月失口道:
“你说谎?!”
“奴婢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