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事,我自己能做主!”
“是吗,那你为何要乔装打扮了才敢来此?”
胡问雁瞪大眼,“什、什么乔装打扮,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
沈南葵望向门口,“适才有一个婢女模样的人,已在门口探了三次头,我没猜错的话,她是在等胡公子吧?”
胡问雁扭头看过去,却不见有人,冷哼一声道:“是等我的又如何?”
“胡公子一介书生,出门在外应是带男仆,你却带了一个婢女,这不奇怪吗?”
“这又怎么了,我读书时,就喜欢婢女在我身边红袖添香,出门也愿与之同行,你倒说说,有何不可?”
沈南葵问:“既然如此,那你为何不让婢女进来,独留她暗中窥探?”
“这……”
胡问雁被她连连逼问,不免有些恼羞成怒,“沈夫子既说我通过考核,眼下又屡屡为难,这究竟是何意!”
沈南葵看着他,摇了摇头道:“胡姑娘做这一切,都是为了掩人耳目,让我不得不怀疑,莫非你是瞒着家里偷偷来的这里,若真是这样,我又如何敢用你?”
胡问雁愣住了,好半晌才问:“……你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沈南葵笑而不语。
荷华接话道:“胡姑娘年纪不大,却敢扮作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,你觉得这像吗?”
胡问雁有些不服,“可我在街上问过旁人,没人将我认出来!”
沈南葵笑着说:“料想胡姑娘定然不是头一次女扮男装,细心到连束胸都带了,除了身量有些娇小,一打眼倒也看不出破绽。”
胡问雁面上略显得意,“那是!所以,你是如何将我识破的?”
沈南葵莞尔一笑,“试问有哪个男子,会留有耳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