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白菀在地下室跟厉衡说已经破坏了他好几个实验室,其实是骗厉衡的。
她只是知道几个地点,还来不及摧毁实验室。
这几天潘玺和乌大洪就忙着办这事,效果还算不错。
现在棘手的是,外面的实验室已经被攻破了,但眼前的却找不到,让人有些恼火。
厉璟安眉头微蹙,凝声道:“以我对厉衡的了解,哪怕被催眠,他也一定会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底牌。”
深埋京市的实验室,可能就是他的退路。
潘玺同意地点了点头,又问:“那要不要我再去审审他?不过他嘴挺硬,估计没那么容易撬出来。”
厉璟安轻轻敲着桌面,沉思片刻后缓缓道:“先不用,暂且晾着他。”
厉衡现在被关着,肯定也很着急。
他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挖出他在京市的实验室,估计就等着他们去问他。
厉璟安可不想顺着他。
就先让他等着,让他受尽煎熬,他才会老实。
这么想着,厉璟安看向乌大洪:“厉衡这两天在做什么?没闹着让我们放了他吗?”
“没有。”乌大洪摇摇头,说,“说来也奇怪了,他这两天特别安静,该吃吃该睡睡,好像比在外面还自在,我特意将实验室被毁的消息透露给他,也不见他着急。”
自从那天白菀去见过厉衡后,厉衡就再也没跟任何人说过话了。
厉璟安本意是想晾着他一段时间,也好挫挫他的锐气,可听说他反常的安静,顿时又觉得有些蹊跷。
厉衡到底想搞什么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