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想到那封内参上,内阁的一些表现,朱聿键欲言又止起来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
彼时,朱由检走上前道:“皇兄是在钓鱼,你还没看明白?有些人是故意做这些,目的就是想知晓皇兄所想。”
“这点我知道。”
朱聿键眉头微蹙道:“可是他们怎么能这样做?明明陛下在西苑同样是在处理军国大事,甚至有不少谋划部署关系社稷安稳,外朝的那帮文官有不少对此毫不知情,却……”
“这就是他们要做的。”
看着义愤填膺的朱聿键,负手而立的朱由校淡笑道:“恰恰是他们毫不知情,所以他们才动作频频,就说这个钱谦益吧,在内阁阁议上讲了很多,但在私底下,你们可知其做了什么?”
嗯?
朱聿键、朱由检相视一眼,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,难道还有他们不知晓的事情吗?
“钱很聪明。”
朱由校嘴角微扬道:“通过华汇银号这层关系,在少府购置不下百万两的债券,多为五年期,且持有者皆为杜撰之人。”
“竟然有这么多?”
朱由检难以置信道:“钱谦益他哪儿来这么多银子。”
“是啊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朱聿键紧随其后道:“关键是在少府购置大额债券,是需本人亲至的,还要查验相应资质,这些都是陛下明确的制度啊。”
“规矩是死的,但人是活的。”
朱由校撩了撩袍袖,似笑非笑道:“朕是明确这些制度不假,可其中有一项,是可通过作保,继而免于繁琐的检验与审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