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南星!!!”
而就在此等形势下,朱由校的声音响起,让人群中的赵南星听后,不知为何心跳加快了不少。
“臣在!”
迎着无数道投来的目光,赵南星从朝班中走出,快步朝御前走来,面朝天子作揖行礼道。
“适才你说廉政院离京公干的职官是酷吏,说他们是为了一己私利,才导致各地出现动乱?”
朱由校负手而立,眼神冷冷的盯着赵南星道。
“是…是的陛下。”
内心紧张的赵南星,微微低首道。
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!”
朱由校冷笑不止,怒指赵南星喝道:“伱真定赵家做的腌臜事还少,你赵南星不会真的以为,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,只要够小心谨慎,便什么都不会被人知晓吧?
盗卖仓储新粮,低价兼并土地,与真定府的地方官狼狈为奸,怎么,你赵家做了那么多腌臜事,就他娘的不是为一己私利?
真定府城的诸仓是怎样走水的,你赵南星不清楚?要朕给你提个醒吗?那封信你送的可真是时候啊!!”
“!!!”
赵南星脸色大变,眼前是止不住的发黑,他怎样都没有想到,自己在私下做的那般隐晦小心,天子居然会知晓。
“陛下,臣…臣不知您在说些什么。”
可尽管内心震惊不已,但赵南星断然不会承认,这要是承认的话,丢掉的可不止是官帽子了。
人啊,总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,心底的那丝侥幸情绪一旦生出,就会开始自我进行麻痹。
“不知道无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