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无碍。”
朱恭枵忙作揖拜道:“许是臣没有休息好,这才有些恍神了,臣在御前失仪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无碍就好。”
朱由校点头道:“身体是本钱,周王要照看好自己,宗人府这摊子事,朕离不开周王。”
“是,是。”
朱恭枵连连应道,只是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起来。
还照看好自己,怎么照看啊,宗人府有那么多的事情要解决,讲道理,宗人令不就该是摆设吗?
为何干到现在,宗人府却有那么多的事情,需要他亲自去拍板督促啊!
“聊正事吧。”
对于朱恭枵心中所想,朱由校不知道,他也没有心思知道,论劳心费神,那没有比他更累的。
这不,御前廷议召开的多了,朱由校也从紫禁城搬到西苑来了,长时间在一处地方待着,朱由校真的会疯。
来西苑这边,在频召御前廷议的间隙,也可以让朱由校放松下心神,这也算是忙里偷闲了。
“截止到现在,解递进京的足色金有10万两,足色银有470万两。”
在朱由校思绪万千之际,朱恭枵毕恭毕敬的作揖禀道:“此外正解递进京的足色金尚有3万两,足色银有180余万两……”
“为何会这般少?”
朱恭枵的话还没有讲完,朱由校就皱眉打断道:“要是朕没有记错的话,以宗人令的名义,向各地宗藩明发的上谕,是要颁售对草原贸易的银股份额是1500万两吧,这才勉强达到了一半,怎么?在各地宗藩中对草原贸易仍有什么顾虑?”
朱恭枵额头冒出冷汗。
这件事情,早在天启二年正月就定下,一直拖到了十月,通过各种手段与方式,才勉强搞来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