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帮官老爷们,一个个都挺没有见识的。”
在该区域的集散区,一组负责吊运的人员休息,就见一靠着铁制移台的汉子,瞅着远处集中的人群,伸手取下了头上戴的藤编帽,似笑非笑道。
“谁他娘的叫你取下的!”
该组吊运的管事,瞪眼看向那人,沉声呵斥道:“给老子戴上,没瞧见咱们官局的那些头头,一个个都过来了?”
“头儿,我就取下擦擦汗。”
那人听后,忙开口解释道:“顶着这铁盔盔,是真他娘的难受。”
“赵老三,你他娘的就别解释了。”
在旁坐着的一人,指着那人笑骂道:“咱们组哪次不是因为你被罚的,伱他娘的就是不长记性。”
“就是。”
在管事身旁的一人,似笑非笑道:“哪个月要不被罚半块银元,你他娘的就浑身难受。”
“你们他娘的,这铁盔盔戴着多难受,你们又不是不清楚!”
被几人这般指摘,赵老三不满道:“还有这夹着铁板的鞋,娘的,垫上几片鞋垫,都他娘的疼!”
“那也比闹出工伤要好!”
管事冷哼一声,盯着赵老三道:“老子一再强调过干活的时候都别恍神,就咱们吊运的这些铁疙瘩,砸一下不死也残,残了就成废物了,一家老少谁养?这东西再他娘的不舒服,戴上,穿上总比什么都没有强,被碰一下,最起码能卸掉点力。”
身旁或坐,或站的人,在听到自家管事所言,一个个都沉默了。
显然他们响起了什么不好的事。
“你们说啊,这朝鲜是挺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