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!”
震耳欲聋的喊杀声,回荡于柴河堡一线战场,两股骑兵洪流碰撞在一起,大地都跟着颤抖。
人在喊。
马在鸣。
此间宛若修罗场一般,血染红了大地,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血腥味,双方将士杀红了眼,在所属将校的统领下,怒吼着朝所迎敌军冲杀!
“干他娘的!!”
在战场外的一处高地,响起一道沙哑的喝骂声。
“鞑子真是聪明了。”
被层层护着的朱万良,手举千里镜,观察着前方拼杀的战场,紧皱眉头道:“与我军在柴河一线的交战,都远离我军扼守防线边缘,所设炮阵根本就够不到他们!!”
“是啊总戎!”
在旁站着的副总兵官麻承宗皱眉道:“这鞑子真学聪明了,末将统领的火枪营出阵,他们根本就展开攻势,显然是被此前的交战吓住了。”
“狗娘养的建虏,一点胆魄都没有!”
一披甲跨到的参将,此刻忍不住骂道:“他们现在摆明就是想通过跟我军骑兵交战,想探明我军在柴河一线的虚实,相较于直接攻打阵线,亦或是跟火枪营交战,或许与我明骑交战同样有损失,但最起码还能抗衡一下。”
“将柴河堡一线的情况,急递派至部堂处。”
朱万良放下千里镜,眼神凌厉道:“只怕这个时候,围绕铁岭一线的外围啊,建虏都在这样刺探虚实,这老奴别的本事不强,唯独用险用奇极强,越是在这等时候,我军越不能有丝毫松懈。”
“喏!”
众将轰然应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