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......好疼......”
陈桑仰着头,委屈得小脸一皱。
江榆在一旁看得都快疯了,疯狂在心底暗骂陈桑不要脸。
但在面上,又不得不继续装无辜:“阿峣,宴京只是不想让我被人欺负,所以才选择为我出头。都是我的错,你别怪他。”
周宴京深受感动。
陈桑恶心得想吐。
霍峣挑眉: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怪他,换成怪你?”
江榆面色突变,讪讪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霍峣目光看向周宴京,后者同样安静如鹌鹑,丝毫不见方才那剑拔弩张的嚣张气势。
陈桑偷偷看了霍峣一眼,心里猝然炸开一朵烟花。
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:这个男人,真他妈帅炸了!
......
“好了,不管是谁的错,这件事直接到此为止,以后不准再提。”
一道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陈桑循声看去,看到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人。
他戴着一顶崭新的褐色软毡帽,身着黑色西装,不怒自威,嘴角绷直,宽宽的浓眉下面,闪烁着一对精明、深沉的眼睛。
那人正是霍峣的父亲,霍景宏。
在霍景宏身边,还挽着一个身穿旗袍式样、面上涂了不少白粉的精致贵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