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瑟记得原文里，杨雅娅好像是个律师。
好像在帝都律师界还比较有名望，当时因为和江燃的感情问题离开帝都，合办伙伴感到遗憾，竞争对手则是背地里偷着乐。
这下杨雅娅没和老张结婚，不知道轨迹会不会发生转变。
“你将来想要做什么？”
杨雅娅：“以前想要学医，现在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秦瑟瑟盯着她看。
“经此一事，我想为民除害，”说着，杨雅娅也知道把自己说的太高尚了，“可我到底是个女孩子，家世又摆在这，做警察是没指望了，所以，我想当一名律师。”
秦瑟瑟瞳孔一缩。
“我想依靠自己的能力，帮助那些受害者却无人可求的无助的人。我想替她们找证据，申斥冤情，而不是像我一样，靠伤害自己来搜寻证据。”
秦瑟瑟明白了，她这是从自身出发，学习起来也更有动力。
“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杨雅娅笑了下，“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，医生给了我半年的期限，让我筹钱，半年内，他们会帮我奶奶抑制病情，之后就要准备手术，这是医生给我争取到的最后时间。”
秦瑟瑟抿了下唇角，“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？”
“现在国家政策好了，好多人做生意都发了财，我也想试试。”
她听说秦瑟瑟他们家挣了不少。
秦瑟瑟问，“那你有本钱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杨雅娅摇了摇头，“不过这也不是难事，我已经想好了。”
想好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