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会就此停留在那一刻,她想她一定不会踏入那个庭院之中。
苏醒的时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稀薄的空气隐约夹杂着木头和燃烧线香特有的气味。浑沌的脑袋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被一分一秒夺去,她慌张地想起身却动弹不得,唯一能动的双手只能拼命拍打盖在上方的棺木。
「好可怜,年纪轻轻就Si了。」
「终究还是熬不过啊……明明是那麽惹人怜Ai的孩子。」
──不是!我没Si!我还活着!
「听说这孩子从小身T就不好,所以举家搬迁来这边休养,没想到还是……」
「真是可怜啊……我记得樱和这孩子很要好吧,她一定很伤心。」
等等!你们在说什麽?我是樱啊!我就在这里──
「啊!刚才我好像有看到樱那孩子偷偷过来呢?是说明天就要举行祭堂了,那可不能随便进来丧家的啊!」
「北条家的老头那麽顽固不可能让她过来的,应该是你眼花看错了吧?」
四周细碎的耳语让樱越听越害怕。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想将这囚禁於自己的棺木给弄开,然而随着x1入的空气越来越少,她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过度而破皮流血。
渐渐泛白的意识让她无力再继续求救,随着手慢慢落下身侧时,她也隐约听见了有人正再唱歌。而那歌声仔细一听,竟有几分神似萤的声音。
「萤火虫、萤火虫……过来呀,那边的水很苦,这边的水很甜。」
空灵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,那声音不似於四周响起,反而更像是从自己的脑海中传来。这种诡异的状况换做是平常的樱早就惊吓到不能自己,然而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无力再做挣扎,她甚至难以辨别这歌声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自己的幻想。
「萤火虫、萤火虫,沿着山路过来呀。」
歌声遏然停止,樱彷佛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抚m0着自己什麽都看不见的眼睛,柔软的触感如同风般轻柔短暂停留於她的额上後,她的意识也正式就此中断。
故事说到这边,nV孩彷佛再也无法忍受悲痛般双膝跪下不断哭泣。只是从那黑sE窟窿流下的全是黑sE的血水,让亚树不禁同情起这个nV孩的遭遇。
只是,如果真的是如此,那麽现在作为剧团太夫的那个「北条樱」又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