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长串的话,越承禹只听见了那句她把他当朋友。
“玩不到一起去,床倒是能上!”越承禹单手撑着自己,语气幽怨,“你怎么这么渣!”
“哎!”顾嫦晓指着他,“别乱说!我一不缠着你二不作妖,这事,能过去不?”
“不能!”越承禹按下她的手,身子一倾将她压住,“你睡了我,我为什么不能找你负责?要个名分有错吗?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顾嫦晓满脸诧异,落入她耳中的一字一句雷到她浑身绷紧。
他又重复,无比清晰:“负责,要……名……分!”
“逗我?你真能开玩笑,告辞!”
顾嫦晓反应过来,急着要逃。
她真的被吓到了。
意识到她有些慌,越承禹拉过她,似有叹息:“那我换个说法,老爷子最近逼婚,放话给我说只要我有合适的对象,越氏剩余产业全权交给我打理。”
他说得随意。
“晓晓。”越承禹忽地变了口吻,“和我结婚吧。”
近乎贴近他的唇,顾嫦晓神情错愕,想起了什么。
记忆里曾有人和他说过同样的话。
回过神,她推开越承禹:“喝了?”
明知是这样的结果,越承禹心有触动,又补充:“少不了你的好处,后面……如果离婚,你可以拿走我一半的财产。”
“我不缺钱。”
“谁会嫌钱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