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只回答了三个字。
“你什么都知道。”
江尘心道。
“我知道这两人的大概实力，但是，战斗不仅仅是看纸面实力的。”
灵解释道：“特别是两个人水平很高，又很接近的情况下，战斗中的任何一点不确定因素，都会造成截然不同的结果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本笃和叶青君的实力是相近的。”
江尘得出了还算有用的信息。
“纸面上是这样的。”
灵缓缓道：“但是实战需要考虑很多东西，比如勇气和智慧。”
“都是老谋深算之人，智慧方面应该相差不远，至于勇气……”
江尘顿了顿，呢喃道：“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越不怕死赢的可能性越大。”
“或许吧，在智慧相近的情况下，可能就是看谁不怕死，舍得豁出去。”
灵的回答不是很肯定，在这方面她似乎并不擅长。
“这么说，扎古赢的几率可能更高，他已是垂暮之年，估计早就视死如归了。”
江尘自言自语的分析道。
“不，他怕死。”
灵顿了顿道：“叶青君倒是不怕死。”
“这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