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皖道:“莺儿,你有何冤屈,现在,当着我们两位圣女,还有未公子的面说,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!”说到未公子,凤皖下意识往未暮看去。
黄衣女子双目充红,整张脸散发着难闻的烧焦味,神色质疑地抬起头望向凤皖与珞可。
珞可点头道:“没错,莺儿,你有何冤屈,道于我们,我们自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未暮虽不解凤皖那话为何意,却能清楚一点,凤皖是在为他好。
未暮挠头道:“莺儿姑娘,你可以告诉我们,我们能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凤皖看黄衣女子不信,便道:“我们是圣女,为苍生解忧,护生灵是我们之责,既为圣女,那我们自不会害你。”
黄衣女子迟疑开口:“当真?那他是谁?”
说话间,黄衣女子地目光看向了伫立在一旁的未暮。
珞可抢在未暮面前道:“这,我们没办法说,但你可相信他也不会害你。”
听着男子的恐惧地叫声,凤皖实在心烦,凤皖身子一侧,珞可就及时拦下了要使用功力的凤皖。
珞可道:“道玄,先理清因素。宁詹!”
珞可说完,又向宁詹喊了声,突然被喊到地宁詹愣了瞬,从惊愕中回神。
宁詹:“啊!怎么了?公主。”
珞可望了望男子与王玲:“看好他们,别让他们跑出去!”
凤皖会意,重新看向黄衣女子。
黄衣女子半信半疑道:“我叫莺儿,本是翠香楼头牌,我卖艺不卖身,那些说要娶我的达官贵族,或是地主大亨都被我拒之门外。三月前的某一天,我正常演出,演出结束之后,一位自称王符王公子的给我送了一副诗。所有送进来的金银、布匹、手镯中,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副诗,我见惯了,太多金钱、上好的翡翠这些。因此,我并不喜欢这些,唯独对那副作诗喜爱有加。我知道那些达官显贵地主大亨、有钱人家的少爷喜欢的只是我的身子,而非我这种身在窑子地艺伎…”
“我在见到,这副诗时,就知诗的创作人,必然是一位文采极佳地文人。后,我与这人相见,一见便倾心,把自己给了他,与他互许终身。哪知,科举前的一月,他说他的盘缠不够了,我便想,要不回到翠香楼继续卖艺,为他筹集盘缠,等到我筹集盘缠,给他之后,却已来不及参加科考。之后,他为此与我大闹了一场,几天几夜未回家,待我寻到他时,他在艳香阁花天酒地,和那些艺伎没日没夜的淫乱。第七后,他回到家又与我打闹一场,骂我是荡妇,我与他理论,他却将我推至墙壁上撞晕,他以为我死了,怕官府追查,便将房子泼上酒,一把火点燃了房子,将我活生生烧死。”
听完黄衣女子地细细讲解,凤皖与珞可心头一颤,眼底泛出泪花,不敢置信地齐回身看向宁詹制住地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