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漫长而热烈的吻仿佛没有尽头,姜雪绒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
    谢明宇终于缓缓抬起头,稍稍离开了她那诱人的双唇,伸出拇指,温柔地按压在那如花瓣般娇嫩欲滴的红唇上,指尖轻轻摩挲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,你的口红都被我吃了”,他手上动作不停,又低又欲的声线里三分懊恼七分得意,看她的眼神更是深邃无比犹如浩瀚磁场,自上而下将她的身心牢牢锁住,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姜雪绒心虚得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,低声尴尬道“没有口红,只是唇膏”。

    “难怪我尝到了蜜桃味”,他说着,手上坏心地加大了一点力度。

    这样的触碰令姜雪绒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。慌乱中眼神聚焦到餐桌上的瓷碗,她找到救星似的轻咳一声拍开他的手,直奔餐桌方向去“糖水要凉了,赶紧喝”。

    要命,他太会了,她毫无招架之力。

    身后谢明宇懒洋洋地捂着被她方才拍到的地方,调侃道“吃什么了,力道这么大,都拍红了”。

    姜雪绒根本不看他,轻声回应道“这力道就红了?那你肤若凝脂真是我都比不了的程度”。

    谢明宇不搭话,笑着向餐桌靠拢,可他还来不及坐下,对面姜雪绒就逃命似的端着碗跑去了厨房,嘴里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着“我喝完了”。

    谢明宇喉咙里溢出低笑,适可而止,适可而止,再逗他估计就要被扫地出门了。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风雨,就来得再猛烈一些吧。

    等他喝完糖水洗碗收拾完就差不多是10点半了,外面的风雨一点要停的趋势都没有。

    谢明宇坐在沙发上关注着群里的地灾预警信息,再这么下去,他们上班必经的那个桥肯定积水严重,说不定等会还得被通知去组织排水。

    姜雪绒则忙着给他找毛巾等洗漱用品,后去卧室翻了条被子出来,换上新的被套,出来时见他注意力还全盯在手机上,不免好奇地问“还在忙工作?”

    他头也不抬地回,“没有,在网上买几双拖鞋,届时到了得麻烦你去拿一下”。

    姜雪绒眼皮一跳,合适吗?余光看到他因拖鞋太小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脚后跟,好像也没什么不合理的。

    故她转移了话题,“得麻烦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了”。

    他笑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没事,反正平日里也没少睡办公室的沙发,这地我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