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。”
修吾自觉难以克制,又低头覆上她的唇瓣。为何……如此甘甜?原来师姐的唇瓣是这样的滋味,那天渡药时怎么没有察觉呢?自己竟然如此疏忽大意,跟在她身边这么久,却忽略了那么多东西。
修吾吻她,无师自通,驾轻就熟,啄吻唇瓣,舌尖顶开贝齿,深入口中,与她的你来我往,亲密无间。那种感觉重又来到,贴近,纠缠,好像还差些深入,只是在口中探索似乎远远不够,但到底应该怎么做,才能……
“停!”月清疏把头扭开,单手盖着他的唇。修吾不懂情事,却能把自己弄到筋sU骨软,若非抱着他的脖子,恐怕自己此刻已难以直立。修吾天X至诚,毫无收敛,尽管不是坏事,但还得悉心教导,若不然,只一味任他自然,将与野兽何异?此刻断不能再继续了!
月清疏抓住那只不知何时又跑来x前作乱的大手,令两人分开些距离:“师弟,现在不行。”
修吾见她离开,茫然若失:“师姐,我到底是怎么了?我……”
“放心,我不是说了吗,这不是一个问题。”月清疏用冷水洗了把脸,终于镇定,“夫妇之间大多如此……只是,我看你也并不很懂其中道理,而我虽多读些书,却也一知半解。我想我们还得去请教下懂行的才好。”
“这莫非……就是神族所禁止的情Ai一事?”修吾道,“我原以为是喜欢的情意而已,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出现。”
“我也觉得神奇。”月清疏拿布巾将脸上的水珠擦尽,“遇到你之前,我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不一会儿,两人整装出门,明容和明止已经在广场上对练许久了。明止一脸的大汗,手握一柄青锋宝剑如舞银蛇,剑声飒飒。修吾不用看他招式,只听他习练时长剑破空的声响便知这弟子天赋不差,但还欠缺火候,许多地方还未JiNg熟,便上前指导他练习。
明容见师叔来了,不再做师弟的陪练,走到月清疏身边道:“师父,俊杰婆婆昨下午就已经回了。她原本要亲自来见你,但我见她连着几日出诊,眼圈黑黢黢的,就叫她在家里休息,到今早巳时您就可以去见她了。”
“已经回来了?”月清疏讶然,“我这事原也不着急,劳烦她这样赶来赶去,真是过意不去。”
明容笑嘻嘻地:“镇上那群人只管要拖着婆婆留在那儿治病,东一句菩萨西一句菩萨捧得高高的,却一刻也不给人歇着。回来了倒好,从昨回来到今天能美美睡一大觉,补足了JiNg神才能给人治病啊。”
“话也不是这么说,大家也是为病痛折磨,想早日脱离苦海,这才不得不劳烦俊杰娘子的。”月清疏道,“她专为我赶回,倒误了许多人的病情,我多备些银钱,你提前去镇上到韩大夫的医馆去,那里正住着一个念经的师父,你叫他布施些常用的药材用具,别说是明庶门来的,再回来跟我们一起去灯会。”
“哎,师父您也是大善人。”明容说,“我就没想到这一层,只想着婆婆能休息一下。”
月清疏淡淡一笑:“天之道,损有余以补不足。身怀绝技或修行得道者,自然要多想着别人一些。好了,你今天也不要多忙,午饭就和明止去封老板那里买两个菜回来,我们简单吃些,晚上开开心心去看灯会。”
“好嘞。”明容说,“不过这段时日收入实在不佳,除妖的请托越来越少,也弄不到什么稀有的药材矿石,过两日那收杂货的行脚商又要来,不知有什么能卖的。”
“这是好事呀。”月清疏说,“除妖的请托少,说明人与妖各自安居,天下太平。收入减少,那咱们就省着点过,生财一道,既有开源,也有节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