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珥有早起锻炼的习惯,尽管睡得晚,不,尽管刚睡下,六点半白珥习惯性睁开眼睛,另外一半床是空的,不知道卫依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。
大脑还在启动中,他坐起身环顾一圈,窗帘很厚,房间里面昏暗着,但是卫依并不在。
白珥莫名有些失望,摸来手机,时间是六点半过两分。除了应用和宿舍群发来消息说不留门了,几乎没有什么消息。手机还剩最后几格电,好在床头就有适配的充电线,他给手机充上电,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了房间。
屋子里面铺着木地板,卧室外又没开空调,光脚踩上去并不凉。
“卫依?”白珥试探性喊了一声,没有人回答。
感觉随便进其他房间不太礼貌,白珥从昨天自己被尾巴绑回卧室的路线又原路走回客厅,卫依陷在沙发里面,还在睡,地上倒着瓶白罐子药和空了的酒瓶子。
白珥轻声走过去,拾起药瓶和酒瓶,酒味喷了满鼻子,他知道这个品牌,以前宿舍有人买来调酒玩,三四十度,对他来说已经很高了。
他不是故意窥探别人隐私的人,药瓶捡起来放到茶几上其他药品旁边,没多看,视线里闪过扎来几个字,他没见过,完全不了解。
卫依的尾巴和她像两个脑袋在操控,她睡着了,尾巴还在动,察觉到白珥靠近,悄悄往他身上绕。
白珥没注意,放下药瓶腰上就缠了根冰凉的尾巴,上下摩挲着,尾巴尖儿不解意地还想往裤子里钻。
白珥忙拉住,情急之下似是捏得疼了,尾巴尖猛地往后缩,想从他手里抽出去,卫依皱了皱眉,但没有醒,翻了个身毫无察觉地往沙发下掉。
“这都不醒?”白珥小声惊呼,一个箭步上前及时揽住卫依,后者依然困在睡意里面,只是脸贴上一个冰凉又软硬适宜的垫子,下意识拱了拱,白珥身体一僵,某处又抬头,滚烫的一团弹到卫依脸上,她哼唧两声,翻身躺平回沙发里。
躺在白珥怀里的时候,卫依其实完全睡不着的,魅魔不需要依靠睡眠来恢复精力,只是失眠也会像人类一样产生烦躁的情绪。
花穴里开了荒,淫性被唤醒,身后躺着个身上一股勾人似的甜气的人,如同久未逢甘霖的旅人身后流着一条清溪,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贴近他。
浑厚的鼻息喷在自己耳畔,卫依蜷起,试图逃开他的呼吸。这人怎么连呼吸都是甜的。
身体的反应却恰恰相反,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,穴口一闭一合,媚肉找不到能舒缓欲望的物什,焦急地彼此纠缠,卫依轻呢出声,双腿不自觉收紧,手探下去,肥嘟还肿着的花瓣又紧紧裹住,阴蒂敏感得要命,手指刚一按,一股淫水被穴口吐出,她洗完澡懒得穿内裤,津液毫无阻挡顺着大腿根流下去,打湿一片床单。
尾巴浸了淫水,黏答答地去贴白珥的身体,几下将阴茎挑逗得挺立起来后就绕上去,尾巴尖儿在铃口上打着转。
白珥没醒过来,身体却不自觉顶胯两三下,直到烫手的肉棒挤在她的腿间才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