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华十二自寻死路,在场的官员都怀疑这货脑子瓦特了,用《本草纲目》中的说法就是脑残者无药可医。
不过他们可不在乎这位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,心中狂喜的同时,纷纷出来落井下石,想要第一时间将对方的话做实再说。
阉党的崔呈秀,更是第一个跳出来:
“华指挥使你好大胆子,既然魏忠贤家产是八千万两,那你为什么只交出了三百万两,你这是欺君之罪!”
其他文官也纷纷附和,华十二斜眼看了他们一眼,转回头来,不屑道:“一群煞笔!”
这些文官虽然不明白华十二说的是什么意思,但看他那不屑的表情,蔑视的眼神,他们都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,而对方在这种表情下说的话,除了侮辱他们还能有什么意思呢。
当下纷纷启奏,请朱由校治华十二欺君之罪。
朱由校见华十二犯了众怒,导致这些文臣言官群情汹涌,连忙安抚道:
“诸位卿家,先听听华指挥使怎么说,莫要冤枉了好人!”
华十二看朱由校这副态度不由得心里摇头,这皇帝当的,这些大臣可以在乾清宫大呼小叫,肆无忌惮,一点规矩都没有,这与为帝者太过软弱有直接关系,放在朱元璋和朱棣那会儿,哪个文臣武将敢这么放肆?
看朱由校递过来的寻问眼神,华十二拱手道:
“皇上,在魏忠贤家中抄家所得的三百万两实际上只是魏阉表面上的财富,经过这两日的审讯,魏阉贪腐一案有了新的进展!”
崔呈秀等阉党脸上瞬间变色,他们发现华十二说话的时候,正用一种看待死人的眼神看着他们,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朱由校听说有新的进展,连忙问道:“不知道有什么进展,可是和这八千万两有关?”
华十二点头道:“不错,本来这是重案,任何线索都是机密,但看眼下的样子,如果臣不透露一些案情,只怕今天就要被这些大人们给安上十恶不赦的罪名了吧!”
他说着朝那边的文官集团冷冷一笑,华十二知道这些人有的是亲自下场赤膊上阵,例如阉党,有的则是被人推出来试探他的工具人,比如那些言官。
华十二本来还没想着这么快找他们麻烦,不过对方既然主动挑衅,他决定今天就把这些人还有他们背后的主子,全都一网打尽。
“皇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