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夏之白态度坚决,解敏也没再劝。
他问了下夏之白的具体住所,便转身离开了。
他今日还有一场聚会。
解敏走远后,再无人寻夏之白,他回了落脚的客栈。
与此同时。
夏之白跟乞丐接触的事,也落到了朱元璋的耳中。
听着毛骧的禀告,朱元璋眼中闪过一抹冷色,冷笑道:“天下的文人都骂咱,说咱喜怒无常,杀人如麻,说咱残暴不仁,不惜严刑酷罚来对待士大夫。”
“咱不杀行吗?”
“朝廷上下都一直在给咱说,天下太平了,天下太平吗?”
“具体太不太平,咱不知道,但咱知道的,就是上至百官,下至百姓,还有咱的那些儿子,凡是见到咱的,没一人不说太平的。”
“这就是他们说的太平?!”
“京师百姓都这样,其他地方呢?”
“他妈的,总有一群尸位素餐的狗东西,咱给了他们权力,他们就是这么给咱做事的?”
朱元璋怒了。
他的脾气本就暴躁。
尤其是牵涉到百姓的事情。
还是在京师。
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这无异是在当众打他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