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拨什库,更在闪身的同时,瞄着前面树影中射出一支披箭,他也不确定是否瞄到了人,但多年的哨探直觉告诉他,那里肯定有问题。
“啊!”
果然传出一声尖利的惨嚎。
“砰!”
紧接着就是一声火铳脆响传出。
确是一员明军哨骑被鞑子拨什库的披箭射中右侧大臂,透甲贯穿,他更被大力带在相候仰倒,惨叫的同时,左手短铳举起向着天空扣动了扳机。
铳口处火光爆闪,烟雾升起的同时,一颗铅弹也疾飞而出,正打在上边支出来的粗树杈上,大树都为之一振。
一时间,枝杈树叶上积攒的雨水纷纷如流星般坠落,电光火石之间,又有三四杆手铳爆射开来,铳弹击中树干,人也在来回乱窜。
坠落的水滴此起彼落,在艳阳的透射下,这一片林间杀戮场,竟如同一座水晶宫殿般绚丽。
鞑子与宣北军哨骑之间的搏战也是越发精彩,他们平素引以为傲的射艺箭术,在新式云州造手铳面前完全被压制,完全失去了该有的威力。
无论是大礼披箭、月牙披箭,还是掏档子箭,都无法与手铳射出的弹丸威力相比。
威力虽有不足,但其优点也是极爲明显,那就是可以連续射出夺命的箭矢,不過,在人数占优的宣北军面前,这一优点也就无法体现出来。
因为他们大多没有射出第二箭的机会!
鞑子再强也只有三人而已,常正飞这边一什可是整整有十一人,他们只冲在前面的三、四人左手持铳,右手握刀斧外,时刻准备近战外。
余者众哨骑皆是双手持铳,更因这新式手铳采用燧发装置,无须再使用火绳点火,随手即可打放,其威力自然倍增。
顷刻之间,一名鞑子拨什库和两个马甲便被打成了筛子,而常正飞这边却只伤了两人,除了那个手臂中箭,还有一人被鞑子拨什库投出的铁骨朵砸中,却并不危急生命。
常正飞吩咐众人快点砍下首级,自己便带几人又往前面搜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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