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风后背一僵。
“对，就叫赵渡。”曹汉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，蹙眉，“我跟这个赵渡不熟，他们那边的产业和我们这边没什么交集。”
“你看，”他在搜索框里输入‘赵渡’两个字，立即跳出一大堆黑词条。
阮风接过手机，大致扫一眼。
上次在饭店吃饭时，他听赵渡说自己出门要戴口罩、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，以为只是对方说笑。没想到居然是真的...
#赵渡劈腿赌博#
#商圈瘟神赵渡#
#请赵渡离我们的生活远一点#
“……”阮风有些不敢相信，“这些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真的，”曹汉晟顿住几秒，解释：“赵家从小到大惯着这位小少爷，给惯坏了，出国那几年学了不少坏习惯，回来以后更是无法无天的疯。”
“现在疯到国内根本容不下他，各个圈子都在排斥他。不过我要说的瓜不是这个，”曹汉晟把声音压低：“听说赵渡找到了替罪羊。”
他没太听懂，“替罪羊？”
“对，好像那个人能顶替他的名字和身份，接手他这些烂摊子。不过我也不太清楚细节，”男生不知不觉已经离他很近。
阮风还在思索，听见身边人笑着问：“是不是个很秘密的大八卦？”
“确实是。”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，只上次见面，完全看不出赵先生是这种人。阮风忍不住叹气，“被拉去当替罪羊的人好惨啊，岂不是半辈子都要挨骂。”
“没事，你不用同情他。一般这种情况，替罪羊都会获得很丰厚的补偿，肯定值得他付出自己的半辈子。赵渡应该给得起这笔钱。”
“那得多少钱啊？”阮风蓦然间抬头。
他呼吸一滞，这才发现曹汉晟已经凑到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