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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边厢,挑着箩筐的汉子在相府外来来回回已经走了不下十回。
筐里的青菜都被太阳晒蔫巴了。
身后跟着的俩‘好大儿’,时不时的往相府大门翘首以盼,这一盼还真盼来了动静,不过不是老头跟灵宝,而是那二十来个被打发出府的大夫。
集市口茶楼,同样翘首以盼的季聆风在看到一堆人从大门出来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“成了”
季聆风都说成,俩小子自然深信不疑,花佑祁习惯性叫了声二伯,“那咱们现在该做什么?”
“等!等他俩出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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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渐沉,西边开始透出霞光。
挑箩筐的人早已挑不动回了茶楼。
茶楼之上的人已经续茶续的小二都不耐烦。
个个喝茶喝的打嗝都是一股子茶味儿。
厢房门被推开,小二端着第八次续的茶水进门,一张脸沉得滴水,“几位客官,你们要的茶”
茶壶重重落桌,小二紧脚出了房门,心里暗骂。
真是不要脸,一群人就点了一壶茶,一坐就是一整天,赶着喝茶喝回本呢?
一行人或坐或站,视线全死死盯着隔壁街相府大门,根本没人理会小二。
见着朱红大门拉开,一老一小跨出大门,身后还跟了个小厮打扮的纤瘦身影。
季聆风笑着收回视线,一个水嗝打出,差点把一肚子茶水给吐出来,“孩儿们,收工回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