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刚好。可以自证清白。”梦说。
没一会儿,杨管家领着一位三十多岁,黝黑壮实的男人进来。
边走边问;“孩子怎么样?出院了吗?”
男人笑着点头道;“上周出院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杨管家欣慰道。
梦听到声音,连忙起身感谢道;“谢谢你张哥。下班了,还让你亲自过来一趟。”
“和我客气什么呢。”张哥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束口袋递给梦。
梦接过,拿出里面的手表递到吕洪文面前,说;“这才是我的手表。”
吕洪文扫了一眼,都不用细看就知道梦说得是真的。
两只手表虽然一样。但新旧确实差很远。
梦的那一只应该清洗过许多次。虽然很干净,却比较暗哑。
假的这一只明显光鲜亮丽很多。表带上的划痕就显得刻意了。
“这位是?”吕洪文问。
梦说;“他在穆天广场看大门的,我的人。我想着广场那边应该没什么事,我就让他去接待室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手表。刚好你就来问我这件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吕洪文起身准备离开。
梦突然说;“吕同志,手表的事,穆少天大概率不会在乎。但你今天来下找我这事,他有得和你闹了。”
吕洪文低头笑了几声,明显不在乎。
再抬头,他的视线恰巧落在了梦手臂的伤疤上。陡然想起刚刚进来时,水泥地被硫酸腐蚀了,有一片坑坑洼洼,烂朽灰黑的。